“没错!”布衣翎羽表示认同,“关键是你这次发烧了才发现及时,不然可能伤口会越发溃烂。”
“安迪。”安归伽回头唤道,“我们所有的人里面,就你出入自由,你去帮我找阿尔法,我要和他谈谈。”
“好的父亲,我这就去。”安迪说,“我正要找他算账呢!尽敢骗我。”说完她转身出了门离开。
“别冲动。”安归伽喊道,“注意分寸,别闹翻了。”安迪已不见身影,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安归伽的话,他这才抬头看看安慕容脖子处的伤口,他的伤口愈加已经掉完,不过烧伤的皮肤都已经皱在一起。维森的脸部烧伤最为严重,烧掉大面积的头发还未长出来,还好的是皮肤都没有溃烂。
“看来这个虽然没有他父亲残忍,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若恼怒了他,恐怕麻烦就大了。”布衣翎羽道。
“你说的没错,他是有点宅心仁厚,也没让我们葬身火海,但我们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要小心谨慎。”安归伽回答,“对了维森。”他面朝维森接着问道,“我们外面目前还有多少人?”
“不到五百多人。”维森回答。
“五百多人?”安归伽惊讶道,但声音依然很小,“近两万多队伍难道就只剩下五百多人?”
“其余的都被捕了。”维森说,“听说被捕的队伍有五千多人,还有一部分人大概逃了,总之,死伤无数,逃离的人数也无法计算。”
安归伽失望的摇摇头,“这就是命数,谁也无法改变。”
此时,侍女们将饭菜都送了进来,他们所有人坐在桌子上开始用餐,安迪再来的时候没有带来阿尔法,他说阿尔法已经南下巡察民情,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伊塞克湖连日以来气温不断上升,一天比一天炎热院中无风,空气潮湿而沉重,安归伽的衣服黏紧皮肤,这里没有春季以来的风沙,天空显得如此蓝,连一丝漂浮的白云也没有,生活在这样一片瓦蓝的天空下,着实让人感到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