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夜里,那双瞳孔里迸发出星点的光芒,一点点的侵蚀着。
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一般。
那感觉,让人很是害怕。
说来,陆景桁的生气,晨惜倒是没怎么见过,以至于冷不丁的遇到这一遭,都不敢看他的眼神。
偷偷的扯了扯司徒景的衣袖,然后道:“咱们走吧。”
他安抚的点点头,又转而看了一眼陆景桁,立刻就要离开。
等了晨惜那么久的陆景桁又怎么会同意呢,司徒景离开可以,晨惜离开却不可以。
鬼魅一般的步伐到了两人面前,拽过晨惜的胳膊就往他这边倒去,再然后不顾意愿拽着往车子里走去。
这一副暗黑的一面,他当然不可能同意了,扭着手腕,不停的挣脱道:“放开我,陆景桁,你赶紧把我放开!”
司徒景立刻过来帮忙,不悦的说:“陆景桁,你在干什么。”
奈何,还没碰到衣角,人就被转到另外一边,直接把人塞进车里,又关上车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司徒景气愤的冲着陆景桁说。
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转而,问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是她男朋友,你是她的谁?”
“你有什么资格去管?”
“司徒景我警告你,认清自己的现在的所处于的位置,我陆景桁的女朋友,凭你也敢抢?”
几番话说完,陆景桁绕过车头就钻进驾驶位置,车子只留下一排尾气,这就离开了。
而原地的司徒景,满脑子还是陆景桁那几句话,突然很无力的抓着头发,无神的目光看着离开的方向,喃喃:“那明明,最开始,属于我。”
有些东西,当我们无力挽回的时候,才发现,不是我们现在无法拥有,而是我们曾经没有试着迈出那珍贵的一步。
一路上,车里开了暖气就跟没开暖气一个样,冷的都快冻住了,晨惜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外套,只见一道冷飕飕的目光扫射过来,车子,刺啦的一声就停下来了。
差点没一头撞了上去,这还不够,陆景桁一把拽住她的肩膀。
“你要干什么?”
旁边的窗子慢慢的打了下去,陆景桁一把拽住她的外套甩了出去。
并道:“谁让你穿别的男人的外套!”
这话……她要怎么说。
目光旋即往下,盯着她身上那套礼服,这一刻,晨惜的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男人,该不会看自己这衣服不顺眼吧。
果不其然,他毫无表情的问:“他碰了吗?”
“什么?”
没明白,陆景桁的目光又是扫一下她身上的衣服,道,“司徒景碰这件衣服了吗?”
脑袋立刻不停的摇着,不住的说:“没有,没有。”
就是有也不能承认,这天还冷着呢,总不能让她出去裸奔吧,话说,这男人干的出来。
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晨惜瑟缩了一下,没想到男人却张嘴,用着控诉的眼神说:“我看到他碰你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