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陆景桁准备的洗澡水不错,至少,等她洗澡之后身体已经没像之前那样疼的要死了。
外面有狼,裹着浴巾出去是不太现实了,于是,晨惜换好衣服再出去。
尽管泡过,可是还是用着极其奇怪的姿势走了出去。
陆景桁坐在桌前看着电脑,拧着眉头,似乎又在处理什么事,等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时,立刻傻眼了。
手背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瞎之后立刻指着白色床单上的大窟窿道:“你剪床单做什么!”
疯了吗他!
人陆大总裁停下动作,回了一句:“我给剪了收藏了,毕竟多么有纪念价值的东西。”
纪念价值?
啥玩意来着?
她的脑袋里顿时有个很不好的想法,该不会是那一团血吧。
脸色一下子爆红,也不顾身体的疼痛,几步就过去,捶打着他的胳膊道:“陆景桁,你疯了吧,那玩意有啥好收藏的,你怎么不把你第一管儿子留下来当纪念呢。”
太激动就容易脑子不清楚,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话都已经说出来。
哪里知道这厮是真的还是故意的,颇为失望的说:“哎,要不是在你肚子——”
还没说完就被晨惜捂住嘴巴,恶狠狠的威胁道:“你给我闭嘴!”
“江晨惜,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什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太有恃无恐。”他说完,还自己摸摸的加上了一句,“女人果然都是这样。”
晨惜:“……”
这玩意她不想要了,那些破书的得全部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