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根本就是没有。
晨惜突然慌了,对上司徒景那双不含掩饰的眸子,更是吓得低头。
双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裙摆,晨惜紧紧的咬着唇瓣,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司徒景到扶着她的肩膀,双目交汇,晨惜正想要低头,就听到司徒景说:“晨惜,看着我,好吗?”
“我……我……那个,学长,今天不是愚人节啊,你别开玩笑了。”晨惜挣脱他的手,硬是挤出一丝的微笑道。
她想司徒景能顺着她的台阶下去,但是,偏偏司徒景不如她的意,又是扶着她的肩膀说:“我每次想跟你说,每次都担心你会这么回我,真好,这一次,是你开的头。”
所以,他干脆就顺着自己的心说出来。
因为,他在害怕。
这会儿,晨惜已经悔死了,送个人而已,自己好端端废话那么多干嘛。
“今天不是愚人节,我也没有开玩笑,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呢?”每说的一个字都敲在晨惜的心里。
此刻的司徒景再也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他的双目里写满了深情,只对江晨惜一个人的深情,这一眼,仿佛一眼万年。
周围静的仿佛能听到他微喘的呼吸,以及男人迫切想要表达出来的情绪。
仿佛就要迸发。
晨惜下意识的往后退,司徒景根本就不愿给自己机会,一下子拽住晨惜的手腕,问道:“能不能听我说完?”
她不能,她怕说自己的心就跟晃动的水桶一样,再也找不到落脚地。
但是,司徒景巴巴的看着她,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在脑子里想很久,晨惜终于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