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灞浠抿了抿口茶水,“罂粟分析得跟我差不多。”
沉静了良久,看了眼众人,“我知道,你们不服罂粟,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除了有内力,论耐性论心计谋略论观察力等都比不上她,还有一点极为重要,就是了解人心,分析人的心理。如果你说起码你们有内力有功夫可以保护我,哪怕是牺牲自己,但是于我来说,这是愚不可及的行为,没有人的性命是下贱的是该牺牲的,想要在绝境之中绝处逢生,靠武力是不行的,更重要得是靠智慧。”
一众属下闻言更是羞得胀红了脸,低头不甘言语。
话语间有顿了顿,喝了口水:“我今天的目的就是想你们知道,你们除了点武力,便是一队别人瞧不上眼的连威胁都算不上的队伍,你们可以不服罂粟,但是大家都有对方值得学习的地方,除了内力外,只要你们有地方赢得了罂粟的话,可以不听从我的安排。有吗?”
“不服的可以比赛,我最后问一次,有还是没有?”皇甫灞浠今天的目的除了分析状况,还有个就是让罂粟靠自己的能力赢得信服,她还得靠罂粟尽快提升这支队伍的体能以及教会他们各种各样的‘手段’。
皇甫灞浠静静的等待答案,却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王者气势,让人不得不信服。
“属下听从主子与罂粟姑娘的安排”
一人起头,众人一边倒纷纷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