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
“我送她,一会回来。”令狐炎温柔体贴地拥着春和,送她回到屋里。
看着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令狐大哥,你们真的没事瞒着我?”
令狐炎楞了一下,眨眼恢复正常:“看你说的,我们还有什么能瞒着你的。你的身体底子弱,这次流了这么多的血,自热身体会虚弱些。
所以,你师傅才不让喝酒。
你自己也应该有感觉吧,最近总是很容易累,很想睡觉。”
“是。”
令狐炎温柔的勾起嘴角:“这不就是了,好好休息,一会我再来看你。”
“好。”
吐过之后的春和,确实很疲累。
在头挨着枕头的瞬间,她的眼皮就已经不受控制的耷拉下来。
令狐炎给她放下帐幔,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回到前厅。
活阎王跟月华他们还在喝。
只是气氛变的低迷,不复先去的喜庆热闹。
“她没事吧?”
南宫树问道。
“没事,累了,睡了。”
令狐炎撩起衣袍,坐下。
活阎王喝掉杯子的里酒,叹口气:“随着孩子的月份逐渐变大,我这个宝贝徒弟的睡眠时间,只怕会是越来越长。
我都不知道,她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令狐炎心跳一顿,紧张之色,布满眼睛。
“前辈,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春和,这孩子要也难,不要也难。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不要,孩子走她十之八九也会跟着走。
要,能不能等到分娩,分娩时能不能熬过去,都是未知数,我也没把握。
她的身体实在太差。
内脏器官俱都受损,我替她好好的补养了几年,也就勉强能维持她的自己身体运转。
现在多了个孩子,身体负担变重,你说危险不危险。”
本来不打算说的活阎王,这会多喝了几杯酒,加上春和跟玲珑,都不在。
又担心春和。
愁肠郁结,就把不住门,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
大有不吐不快之势。
令狐炎的心沉到了谷底。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不知道那天就走了吗?”
“我也不想,可我也实在想不到办法。”
活阎王痛苦懊恼地说道。
几个人都沉默了。
桌上的菜,凉了。
他们的心也跟着逐渐失去了温度。都没想到,春和怀这胎,会这么的危险。
“如果找得到九星草,会不会有用?”
月华忐忑地问道。
“九星草?”
活阎王猛的眼放亮光,看向月华。
“你知道九星草?”
月华点下头。
活阎王伸长手,抓住月华的心里的衣襟:“在哪里?你说,在哪里?”
“有用是不是?”
令狐炎激动了。
不等月华回答,插话进来,激动万分地问道。
活阎王的激动给他希望。
所以,他也跟着激动了。
“听说苗疆的阿月山不落,就有这种草。”
“有用吗?”
令狐炎激动紧张的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