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做派真有母亲的风范。他与父亲安排的书童第一次出去玩时,便是母亲这般急躁,将他的书童处死。
母亲的一切都像是要扼腕他的咽喉,让他做一只懦弱听话的傀儡一般。连她派来的人也一样。
看着本该是他所率领的军人,如今却如王府之中,助纣为虐,言听计从,摇尾乞怜的奴才,乖乖听话的对着文儒笙耀武扬威,赛御安抬手:“住手。”
“世子,您身份尊贵,怎可与这等贱民往来?他胆敢教唆世子胡作非为,离开萨塔城,罪该万死。”仲幕僚说着,活脱脱一副权贵为重,刁民皆死的模样。而后,又斥责赛御安“世子千金之躯,自当珍重,万不可再自作主张,擅自离开。来人,带世子下去,将这贱民给我带去地牢。”
“呵!”舒百川站上前来,这便是公主府的教养?在京城,公主府认猖狂第二,无人敢认第一。人人皆知公主猖狂,不守妇道,在赛王府妄自尊大,使赛王府沦为天下第一笑柄。
想不到,连她底下的奴才也这般没眼见,欺压主子。若不是之前儒笙二人同自己说过这人,他舒百川倒真要以为这是个什么战功赫赫方敢耀武扬威的将军呢。
可说白了,此人在军中朝堂皆无身份。不过一个公主府的奴才罢了,还妄想控制住他边境军队不成?
还不等仲幕僚的人下手,舒百川已经一脚猛踹仲幕僚胸口,脚狠狠踩在仲幕僚身上。踩的这百无一用满嘴跑油的仲幕僚出气容易进气难,整张脸因缺氧苦不堪言。
白白长了一米七八的个头,身强体壮的,却在舒百川脚下毫无招架之力。
舒百川脚在他胸口挪了挪:“本少爷的人也是你一个奴才配喊打喊杀的?赛御安,你这世子也太没用了些。手下无一人听令于你,全陪了这狗奴才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