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憾出声敲打到:“校尉做什么自有他的主意。别想着捡便宜,便宜也不是没点本事的人能捡的。就算风耳将来有了什么名头,人家有那眼见,能耐。能者多劳,自然多得。”
“贞教练说的对。”一些人认同的点头,那人看了眼众人,憋屈的吞下了话看了眼林二毛“林老大,你到底怎么看的?”
“贞憾教练说得对。”林二毛站起来“好了都回去别多想了,要真有疑问明日问老大就成了。别磨磨唧唧像帮娘们儿小肚鸡肠。”
“……”有人不服气了,看着二毛“林老大你这话说的,你不好奇?要不明天林老大替兄弟们问问老大?”
“对啊!林老大不磨叽,问问!”立马有人起哄,林二毛说“问就问,别闹了,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也是。大伙你一句早点睡,我一句走了啊的散了。
次日一早,一伙人吃早餐时,都眼睛挤啊挤给林二毛使眼色,你不是说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吗?你倒是问啊。你可就坐在老大身边呢。
林二毛一咬牙,放下碗筷看向文儒笙:“老大,二毛有句话不问不痛快,你为什么把风耳哥丢矿场啊?”
“丢?”文儒笙刚舀起汤的汤勺停顿,林二毛嗯了一声“老大,风耳说那话,确实过分了,可你把他丢在矿场,穷山僻壤的,他怎么活?还撤了他的军籍。说实在的,我觉得老大你,真的过分了。”
“你是这么想的?”文儒笙放下汤勺抬眉,正色看向林二毛,林二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