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都安静了，舒百川才问：“你还看到了什么？”

“舒将军如此聪慧，不早该猜到了吗？”文儒笙忍不住刺他两句，舒百川唇角悦然“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我看到了你的人和被我射穿双臂的人接头，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不过，想来，你自己的人杀自己人，怕是你内里也有投靠敌军之人吧。”

舒百川点头，文儒笙就不明白了：“你同敌军合作已是众所周知！那人是想换个主子呢，还是……”

“想问，我告诉你便是！”舒百川看着个头小小，年纪轻轻，花花肠子却不少的文儒笙，也不妨告诉她一些事情。

“这是舒家同疆国之间的交易，我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瞻仰舒家的鼻息而活。”

“我军中将士三千，有几人忠心于我我不知！我只知道，大多数人都是我父亲和舒贵妃安排！他们直接听令于我父亲，任何事，我都不得过问！所以……你问我他是另寻它主，还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好可怜！这舒家当真有那么恐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任？

可看舒百川那一收浪荡的模样，也不似作假！不管是真是假，敌终究是敌，她不会怜悯！

舒百川拥过她，疲倦的埋在她肩头：“笙儿，我真羡慕你！从小真正的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其实，有时候，废材有什么不好？那也是因为，有人宠着，惯着啊！可是笙儿，我无可抉择，你又为什么来从军呢？”

“我说我想掌握自己的命运，你信吗？”

“信！我也一样！”舒百川的手拥着文儒笙的肩膀，总算不那么尖锐了。

笙儿，既然我们如此一样，岂不是天造地设的般配！

我舒百川，娶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