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众穿成这个模样儿也就算了，竟还光着双脚！这女子的脚，是随随便便能让别人看的吗？”

“说得有理！我看这二小姐啊，怕是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又如何？人家二小姐舞姿如此了得，长得又花容月貌的。啧啧啧，就算将来没有男人肯要，也可以女承母业嘛。”

“对！以二小姐的容貌和舞姿，想在风月楼当个头牌，还是绰绰有余的。”

“啧啧啧，你还别说。如若这二小姐当真有了那么一天，我一定会是她的第一个恩客。”

“哈哈……今日光是瞧她的身段，就让我浑身发痒。若她当真女承母业，我可得与你争上一争。”

人群中，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他们肆无忌惮的取笑着风雪中起舞的红衣女子，哪怕知晓她是尚书府的二小姐，也无一人惧怕。

而那二小姐，在听到这些议论后，不仅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反而，睫毛一垂，跳得更起劲儿了些。

人们见此，只当这二小姐是真的疯了。如若不然，就是骨子里便随了她那水性杨花的生母，一心要弃名声于不顾。

于是，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鄙夷和调戏。

数百名围观百姓，有男有女。人人都以自己的判断，去评论这个尚书府的庶女。却无一人，瞧见她眸中的涟漪。

“让开，让开！”

急急忙忙从府内跑出来的丫鬟，是红衣女子的贴身婢女绿袖。

她好不容易干完了手中的活，从繁忙的宴会中脱身。才一走到门口，便瞧见众人对着自家小姐指指点点。

心下，不免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