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医生说要做心脏支架手术。”孟然哽咽地几乎说不下去，“手术费加上药费等至少要十五万。”

十五万？程菲清楚家里根本没有这么多钱。

“平时跟我吃喝玩乐的那些家伙一听到我要借钱，个个都恨不得躲回娘胎里。”孟然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不过高晨明那小子的工资卡里有两万，丫的分手我让他人财两空。”

“别说气话，我知道你家里逼你们分手把卡都给停了，你为和高晨明在一起受了很多委屈，可高晨明也在努力啊，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更该珍惜。我妈的手术费我来想办法。”

“你打算怎么办，回程家？苏家会同意吗？”孟然犹豫着说到，“其实这两天我也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以前确实发生过与你类似的事，不过……他们不是住进精神病院就是莫名其妙自杀，也有人说他们是被国家秘密机关偷偷带走做研究，总之他们都很快消失了。我觉得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实情。”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程菲欲哭无泪，心生感慨：“时间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有些我们曾经认为根本没有的，后来发现它确确实实存在，有些我们深信不疑的 后来却明白根本就没有，比如爱情和鬼。”

孟然笑着打趣：“不错啊，成哲学家了。怎么样，披着另一张皮？”

“还好吧。”

“屁！都到自杀的份上了能好到哪去？！”就会硬撑！

程菲勉强笑笑：“帮我个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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