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缘很奇怪:“河中不是有漩涡?”
赵守义解释道,虽然小船划到河中就会沉没,但在这一边是没问题的,而且赤水河中的鱼肉质鲜美,所以卖得很好。可是赤水河中常有漩涡,小船很容易被卷过去,所以渔民在赤水镇是高危职业,现在赤水镇也很少有渔民了。
“赵大伯,您一个人住吗?”
赵守义再次解释道,他的妻子生女儿时难产去世,一直唯一的女儿相依为命,但唯一的女儿赵素梅也在四年前去世了。
苏锦缘有些抱歉,觉得自己不该提起这件事。
赵守义说道:“我看你们确实急着过河,我就把渡河的方法同你们说了吧。”
照赵守义的说法,渡河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献祭,将年轻貌美的女子和祭品一起投入河中,三天之内,漩涡会消失,这三天便可以平安渡河,但由于献祭仪式太过残忍,在镇民的多次反对下,已经由原先的一年一次改成了五年一次,上次献祭仪式是四年前,赵守义的女儿赵素梅就是在四年前的献祭仪式上被丢进河中活活淹死的,所以先前赵守义提及过河一事态度并不好,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他死去的女儿。第二,就是做布船。这种布不是普通的布,船也不是普通的船。布船是唯一可以渡过赤水河的船,但是这种手艺已经失传了,这种布也已经不存在了。唯一能织出这种布,做出这种船的人已经疯了。
“什么时候献祭?”
“半个月后。”赵守义道。
苏锦缘仔细衡量后,觉得等待献祭的时间和绕路过河的时间相同,不如去找那个疯子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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