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懂的用什么来还击他的母亲，莫母这一辈子的心血都在莫家的基业上，莫家的污点是她致命的弱点。

莫子源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停止想起那个家族的黑暗，无视莫母难堪的脸色，选择继续开口：“她那样的女人最起码心底是纯净的，至少她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阳光下，您能吗？”

莫母因着他的话，脸色一下子就苍白的不像话，哆哆嗦嗦着唇瓣，说不出一句话。

这还不够，在他眼里，这几句话又怎么可能比的过女孩所受的委屈呢？

想到女孩无助的背影，莫子源因着莫母的脸色而软化的心底，再一次变的坚硬起来，冷硬着声音继续开口：“就算她低如尘埃，可她活的比我们这样家族里的任何人都要高尚。”

说到这里，莫子源的声音里夹杂了一股轻蔑：“您不用打着责任的幌子将莫家塞给我，我也说了，有资格的不只我一个人，您大可以让其他人来继承，我不是您，莫家的权势跟地位我没那么稀罕，还是说你舍不得你的小儿子来遭受你所遭受的罪！”

提起他的弟弟，莫子源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意，莫母脸色更是又白了一层，近乎诡异的透明。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痛意里，全然没发现彼此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