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封建社会男人的地位本来就高，三妻四妾不说，还能到处寻花问柳，尤其是那些书生文人，整天酸吧唧唧的，还总是喜欢标榜自己最懂得怜香惜玉，专门找些戏子花魁什么的施放柔情蜜意。

一个巴掌拍不响，风尘女子们也愿意赏识这些玉郎才子，虽然其中也有一些女人是真的懂一些吟诗诵词，不过像柳如是那样诗画才情超群的窑姐牛牛始终觉得那只是凤毛麟角。

不过历史上也有许多窑姐是不得已才牺牲色相沦落风尘的，比如被拐卖啦，家道中落啦，但又能救生灵于涂炭，救国家如沉沦，这就比较值得敬佩了。

像忠肝义胆远超男人的梁红玉，她曾率女兵屡败金人，屡立奇功，是一位不输须眉、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

还有水浒里的李师师，她也是捐出全部家财助宋军抗金。

更有柳如是，这位风尘女侠气节铮铮，简直是一部活生生的传奇，不仅才华横溢，还整天嚷嚷着要反清复明，甚至倾尽珠宝，助饷义军，甚至以自己家为地下联络点，为义军传送密信，对国家那真是又坚执又痴情，足以令无数须眉汗颜，如出污泥之白莲，为世间留下无尽清芳。

这样的女人简直千古流芳，她们的丰功伟绩虽有杜撰和后人意淫，添油加醋的成分在里面，但仍可歌可颂，值得人们传扬。

不过贱男人才是色情行业的主流力量，窑姐总与贱男为伍，也是为了迎合他们的口味，妓院才会调教女人学一些琴棋书画，吟诗作对什么的，多少年里也才催生出那么几个名妓。说到底牛牛对妓院里的男人女人还是抱着一份鄙视的态度的。

而且牛牛还了解一些的就是些迷恋臭男人被骗惨了的女人们，比如苏小小，杜十娘。哼，也不知道那些文弱书生和心眼比蚂蜂窝还多的生意人有什么招人喜欢的。

不过想起杜十娘来，牛牛还真有些心疼……尤其是杜十娘那首魔性的歌：你是不是饿得慌啊，十娘给你做面汤忽然发声，一直在自己脑中单曲循环起来。

想着想着还真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