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溪嘴角边挂着冰冷的笑意,看着林问安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今日会有此灾祸,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你说什么!”林问安怒吼道,身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过猛而崩裂出来,血迹斑斑的身上又流出了新的血液,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又可怕。
“我说什么?我说你今日会有此灾祸,根本就是咎由自取!”顾若溪重复了一遍,随即看着林问安道:“你既有心考取科举,想必是个学富五车的人,才情志向又怎么会是玄岩这么一个纨绔子弟街头混混所能及的?”
顿了顿,顾若溪继续说道:“友,便是凭着才情志向,凭着两个人志趣相投方能成友。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与玄岩差的这么远,若说玄岩别有目的的靠近你,你又因为什么而与玄岩交好?”
林问安被顾若溪问得 将头深深埋下,半声不吭。
顾若溪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继续说道:“你为了玄庆的权势!你觉得与玄岩交好,能借住这丞相大人的势力青云直上,你方才与他交好,是或不是?”
最后四个字,顾若溪厉声而出,将林问安问的浑身一颤。
林问安久久的抱着自己的双臂,在顾若溪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到了一声苦笑:“是,我为了权势,为了能在这次科举之中扶摇直上一举及第,才会与玄岩交好。但那又如何,我纵然怀抱目的,他便可以残害我的妻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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