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睛，她最害怕就是见到他的温柔。

他唇角一勾，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精巧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告诉我，这些年过得好吗？”

好吗？没有他的日子，她怎么能过得好。

她摇头。

“傻瓜，为什么不回来？”既然过得不好，为什么不回到有他在的那座城市。

为什么不回来，难道他还不明白吗？不是他说，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她。让她滚出他的世界里吗？

现在说为什么不回来，他是把之前和她说过的话都忘记了吗？

“权亦城，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妹妹？还是上过床有过关系的火包友？”

权亦城脸色发沉，听到她这句话后，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她吃痛，咬着牙齿没有让自己喊出声来。

他们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浮现一丝寒芒：“火包友？你觉得那一晚我把你当成了火包友？”

那一晚也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那样触碰一个女孩，她居然说是火包友。

“难道不是吗？”她挑衅地挑眉。

他笑了，冷冷的笑了，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很好，那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火包友！”

话落，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掠夺她的唇。一点都没有疼惜，而是用牙齿狠狠地啃咬着。

鲜血都被咬出来了，他一点都没有疼惜的样子，反而更加地用力和野蛮，好像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痛一样。

莫心寒挣扎着，不断地挣扎着，但是她的力气在他眼里只是挠痒痒一样。根本是她无法抗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