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不要管。”
霍彦琛淡淡地说,话中已经有了警告意味。
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了几张薄纸,标题醒目,是关于关家入股hf某项目的计划书。
这件事明明只和霍家二叔提过,甚至连一个成型的模式都没有推出,为什么霍彦琛就已经知晓这事,甚至拿到了企划书草案。
霍彦琛握着几页纸:“小悦,你和二叔算不算双管齐下?”
霍家二叔的老婆姓关,照这关系,关悦还得管霍二叔叫一声姑父。
如果姑父在hf集团不能以有限权力推动关家的渗入,那么另一条捷径,当然是霍关两家的联姻。
关悦仍是一副孩子气的笑脸,眼睫一扑朔,出口:“琛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
霍彦琛不愿和她虚与委蛇,将手中的纸张凑去烛上点燃,火舌很快舔上了纸页,霍彦琛拿在手中,火焰照出他脸廓的锋利棱角。
和眼底的一片寒意。
“但愿你是真的不明白。”
话落,他将即将烧至指尖的余角,向盛着酒的高酒杯中一浸,火势顿消。
然后他站起身来,利落地穿衣,将衣领一整,端起还放着自己手机的高脚杯,取出了已浸泡多时的手机,然后缓缓将酒浇在燃着蜡的玻璃杯中。
酒液未浇熄烛火,反而使火簇升高,越发的热烈与失控。
霍彦琛把手机装进衣袋。
然后甚是优雅地捻杯脚,反一扣在玻璃杯上——上一刻还簇跃的火焰瞬熄。
“小悦,记着我的话——过犹不及。”
说完,霍彦琛就走出了餐厅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