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憋笑的正辛苦,一听声也都破功,从角落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噗嗤”声。
简宁:……
霍彦琛:……
黎叔倒是很从容地让他们放好餐具就退下吧,又以整个饭厅都可听见的声音,嘱咐落在最后面的一个:“去买些消炎消肿的药回来给先生。”
简宁:……
霍彦琛:……
黎叔站回原位,双手搭在身前,面色肃穆,眼中俱是笑意。
“黎叔,明天把桌子换了。”霍彦琛没吃几口早餐就放下了,坐在长桌的那头抖开报纸。
“好的先生。”
简宁闻言,抬头问:“桌子有什么问题吗?”
“太长,妨碍我看你。”
“刺啦——”简宁手不稳,银叉在瓷盘上划拉出一声响。
她斟酌再三,还是决定把一直耽误着没来得及说的事提到了餐桌上来说。
“霍先生,出于工作需要和您的名誉考虑,我还是到外面去另租房子吧。”
“不必。”霍彦琛移开报纸,手搭着下颌,食指微屈着正抵在嘴唇伤处,像是在提醒她的“罪行”。
“你要住在这,对我负责。”
“噗——”简宁和霍彦琛同时扭头看黎叔,而黎叔正佯作忙碌地随手端起一只遗留的餐盘,转身快步走出了饭厅,门刚阖上,其后就传来一阵阵爽朗的,渐远的笑声。
性冷淡28年的先生,终于迈出了没羞没臊的第一步,这可是大喜事!
“黎叔真是……”简宁尴尬解围,半晌讪讪憋出个词,“中气十足。”
“是大喜过望。”长桌对座的人,十分冷静地指正。
简宁:……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