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可以说话之后,顿时大叫,“蔓琳,都是母亲的错,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求求杜少,让他放了我,好不好?”
蔓琳心里好笑,一脸阴沉,“我为什么要帮你?”
潘婷把头磕出了血,杜云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蔓琳更是无动于衷,身边的保镖依然面无表情。
“夏太太,你还是省一点力气吧。”白寒招手叫来了两个保镖按住了潘婷,她心里后悔的要死,眼神空洞而绝望,少不得临死最后拼一下,“杜少,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我愿意以后只听你的话,我愿意做你身边的一条狗,求杜少饶了我。”
杜云卿冷笑,“现在的你,连街头的垃圾都不能,能给我做什么?”
蔓琳笑道:“是啊,丧家之犬罢了。你害爸爸之前就应该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
潘婷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少不得狗急跳墙,开始怨恨地瞪着夏蔓琳,骂骂咧咧。
杜云卿不耐烦地对白寒道:“送她上路!”
白寒把茶递到潘婷唇边,面无表情地倒进她嘴里,潘婷哪里肯喝,死命不松口,保镖捏着她的下巴,白寒这才成功的把茶倒进了她嘴里。
蔓琳见潘婷喝下了茶,走到她身边,对她说,“潘婷,死了之后好好做鬼,可别再像生前一般害人了。”
杜云卿大概是不愿意看她对要死的潘婷这般怜悯,瞪了她一眼,她假装看不见。
杜云卿对蔓琳招了招手,“夫人,我们也该回去了,这屋子里的血腥味实在不好闻。”
蔓琳应声向杜云卿跑过去,潘婷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脸色僵白。
白寒扫了一眼四周的保镖,指挥着他们布置案发现场。
第二天,蔓琳一早清醒之后,就接到了夏青青哭泣的电话声,“姐,妈死了,妈死了。呜呜,姐,我要怎么办?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