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洛言的疏离,皇甫锦显得无奈又自责,他想过去将洛言拉近怀里,又担心她只是为了不让长公主担心才说只有手臂上的皮外伤,可是他开口洛言又不会理他。
马车直接驶进院子,洛言不等皇甫锦就先除了马车跳下去,一句话都不说的带着羽舒会了房间直接关门睡觉。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皇甫锦站在门外看着,他真的很想问她伤到那了,但又怕她不理他,更怕他说伤到她的心了。
都是他不好,明知道她身边存在着不安全因素太多,他还撤走她身边的护卫,不然她有我不会受伤了。
皇甫锦这一站就是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江映月派人来请他,说她动了胎气他才离去,他虽然不喜欢江映月,也不是很在意江映月的孩子,但是他不会委屈了他的孩子。
洛言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从来没有立什么规矩,江映月也不用来给她请安,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还显得有些慵懒。
“王妃,该吃药了。”羽舒端着药进来,如今她对洛言的饮食特别注意,还有这一日三次的安胎药,她很是小心谨慎,就怕出什么岔子。
“可以不喝吗?”苦啊,她最讨厌吃药两人,记得穿越之前她虽然是一名医生,可是吃药却是要她的命,因为她一吃药就会吐。
“不可以,若是王妃不乖乖吃药,那奴婢就去长公主府告诉长公主,让长公主天天守着你。”羽舒很干脆的拒绝,这还利用上了长公主。
洛言微微蹙起眉头,一想到长公主在耳边不停的说这个不可以那个不行,这个该怎么做要怎么做,立刻一个头两个大,心不甘情不愿的端着药碗就往嘴里喝,可是才放下碗就忍不住想吐的冲动,捂住嘴就往铜盆处跑,哇的一声将刚喝进去的药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