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时你我也都是梵音小居的人，找李霄帮忙也没有错，我们也没有直接说是她让我们去的。”红绫冷哼了声，“还不是那个李霄，估计是为了讨好她才将我们安排进去，这次我们被调离，除了李霄我还真的想不到是谁。”

红绫恨恨不已，“若不是因为她，李霄的日子会这么好？听说他居然服用了洗灵草，还改造出了地品中最好的天赋，如今实力也增长不少。”

“回去吧，这可能就是命。”

青鸾失落的望了眼符山，曾几何时，她从符山下来，都能够感受到其他外门杂役弟子的羡慕，那时候她觉得在符山真好，人人都羡慕，她可以高高在上藐视所有人。哪怕是一些内门弟子，见到她也是客客气气。

可惜，这样的光景仅仅持续一年左右，从鲜艳的裙装换上了属于杂役弟子标配的灰袍，这种从天上到地狱的起落，确实让人太难受。

红绫瞧着青鸾垂着头，口中还喃喃自语，“现在想来，当初若能择一人追随，其实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青鸾，你在想什么？”红绫瞪大了眼，一脸不敢相信，“你竟然失去了最后的骄傲，想要选一人追随，明明大家都是宗门弟子，为什么要向谁低头，就算暂时的低头，我红绫也不可能永远低头。总有一日，我红绫也会站在高处，俯瞰众生。”

青鸾缓缓抬起头来，“如今你我又长了一岁，二十岁之前突破玄灵境恐怕无希望。就算今后会突破玄灵境，以这天赋想要突破到将灵境，那实在太难，玄灵境的寿命仅有一百五十年到两百年的样子，那时你我皆成黄土，还说什么骄傲，什么低头，什么俯瞰众生。”

青鸾嘲笑了一下，这就是现实，亏得她现在才明白，可是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红绫被她这般一说，面容出现慌张。

“青鸾。”上前两步抓住青鸾的手，犹豫了一下说道，“或许你说的是正确的，不如我们去求求梵师姐，让她答应我们追随？”

青鸾摇头，挣脱开红绫：“红绫，你太天真了，梵师姐那般人物，缺少一个不忠诚的追随者吗？你看看方灼，看看石小玉，华宝书，谭赫，还有李霄再看看她带在身旁的沉鱼落雁，哪个是我们能够比较的，还个个忠心。”

她算是明白了。

可惜，一切都迟了。

她觉得应该保持最后的尊严，安安心心的做一个杂役弟子，下一次遇到机会再也不要错过。不管那个人是谁，笑了笑，拉着不甘心的红绫回头望了眼符山，离去了。

梵姝音在回到梵音小居后，叶佳音几人知道都过来慰问了一番，许是因为过些时日的历练，叶佳音几人也都没有再出去，而是规规矩矩在符山做着准备。

“小七，你终于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你我好想你啊！”正说着话，许千愁从外面飘了进来，一个劲儿的往梵姝音的面前凑，当然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如果他敢对小七伸出爪子，保证上邪那个小气鬼会将他扔去后山那个恐怖的地方。

许千愁闪烁着桃花眼，风流倜傥的扇着扇子，“小七，先前师兄见符山下有二弟子在徘徊，曾经在你这里见过，不得不说那两个丫头长得是真的水灵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