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走过了被雨水冲刷的青石板小路,来到了夜笙歌的满前,温文尔雅的笑道:“夜儿,羽儿又不是皇女,你要他学治国之道做什么?”
“真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从前的帝王对治国之道、帝王心术这些东西,都是讳莫如深的。”
“没想到你却让颜相掰碎了、揉烂了,全部教授给你的子嗣们,要是他们之间出现了斗争,那又应该怎么办呢?”
云舒收起了手中的纸伞,伞尖上滴落的水珠宛如串串珍珠般滑落,拿在云舒的手上,只是一把脆弱的纸伞,却被云舒握出了利剑般的感觉。
夜笙歌笑着看了云舒一眼,“你现在倒是活得愈发的通透了。”
“放下了曾经的利剑,收敛起了自己的锋芒,圆润得如同一颗珍珠,倒是处处坐着好人。”
云舒抖了抖雨伞上的水珠,然后随意的放在了亭子的一角,潇洒的坐在了夜笙歌的身边,“我倒是想要随意潇洒一点,但是身不由己呀~”
“你身边,总是要有人站出来调和各方面的矛盾,凤倾夜的身份不适合。”
“血玲珑的性子太古怪,晨曦任性调皮,陌雪暖清高淡雅,楚泽羽算计太精明,百里沐炎心思难测,梦清寒性子太软……”
“只有我能够将曾经那些和稀泥的手段,用在宫廷斗争中,你还觉得我获得通透?”
“分明就是被你签下了卖身契,要是不替你卖力,那么怎么能够得到你的青睐和恩宠呢?”
云舒和夜笙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倒是要随意得多,本性也逐渐恢复成了当年那个玩世不恭的潇洒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