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生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也不气,从枕头下摸出一本小册子,哗啦啦翻了一页,用眼神示意,“媳妇儿果然能干。家里的事既安排清楚了,媳妇儿也该分点能耐到我身上。今晚我们试试这个……姿势。”
赵彩央瞟了一眼,手一抖险些没放好茶吊,方才的消极怠工立时飞出九霄云外,刚被易生剥干净的身子转眼就羞得通红。
求饶的话语还未出口,双腿已经被易生按着压向胸前。
哎哟我的老腰!赵彩央弓起身子,感觉到身下一凉一热情知大势已去,啜泣着啊呜一口狠狠咬上易生肩头。
易生闷哼一声,只觉得脑中有白光炸开,拿捏着力道将赵彩央压成蜷缩的虾子,细心感受着身下变化,终于忍不住大力驰骋起来。
细密的吻如期而至,安抚似的诱哄似的落在赵彩央身上。易生目光却不经意看向床头矮柜。
宽刘崖的心?
小丫头平日机灵的很,于男女之事上却有些没心没肺。
她到底知不知道,刘崖真正的心思,是再难宽解的。
念头一闪而过,易生的动作却柔中带着强势,暗哑的嗓音一声声叫着小娇妻的名字,饱含着赵彩央读不懂的情绪。
小册子翻了三页,易生折腾了大半夜才发散了心中醋意,神清气爽的继续喂食赵彩央吃早饭。
赵彩央看着手边药碗只恨不得灌进易生嘴里,转身就把枕下小册子藏起来,等到晚间不等易生动作,就又气又急的一记无影脚,把个从五品的长史大官踹下了床。
见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易生长声大笑,直到次日一行人出发往青灵村,高头大马上的长史大人依旧满面含笑。
引得不明内情的吴二媳妇频频侧目。
软软靠坐在车厢里的赵彩央哼哼着磨牙。
回到赵家和众人一番契阔之后,赵彩央就揉着老腰,给祖先的牌位上香,心中老泪纵横:祖先啊,你后代没用妻纲不振,翻身做主的日子完全看不到影子啊喂!
一旁跪拜的易生暗笑得起不来身。
引得不知所以的齐氏并林叔等人频频侧目。
赵彩央有苦难言,端着脸将玉玲和徐氏夫妇,吴玲儿小夫妻安排到易家入住,便无视易生,挽着齐氏去梅箐新房说话。
易生心知这段日子是有些放纵了,及笄礼前的这两晚就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抱着赵彩央哄着,才将小娇妻哄出了笑脸。
次日去造德学堂,杜先生引见了一位退休返乡的老太医,赵彩央便有些紧张的握住易生的手,宽袖掩盖下的小手紧紧扣着易生的大掌。
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哄得好了又像小猫仔似的粘人,易生心头发软,安抚似的回捏了一下,对老太医恭声道,“贱内就有劳老先生了。”
老太医和杜先生是京中旧识,看诊问脉丝毫不敢怠慢,又仔细看了小王太医给的药方,捻须笑道,“贵夫人的身体无碍,这两张方子用药温和却正对症,依老夫看,贵夫人身体康健,小日子时注意保养别贪凉,有喜讯只是早晚的事。”
得到亲口诊断,赵彩央神情彻底松快起来。
等老太医给易生爹看过平安脉,易生便开口延请老太医到长史府当府医。
老太医早得了杜先生暗示,长史府也不算辱没他,老来闲不住也算是个去处,便欣然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