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有了安顿,大家也欢喜起来。
杜先生想着呵呵笑起来,忍着脸上青肿哼哼道,“那我就等着学堂盖起来了咯!”说着还学着小孩子卖萌起来。
回答的还真够简短的!
也不知是伤痛有碍,还是惜字如金的习性不改。
赵彩央默然,顿了顿也不跟杜先生客气,跟着哼哼道,“我想着自己画学堂的图纸,等出了草稿,杜先生要是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出来。”又转头看向阿童,“回头你跟我说说县衙后面水临学院是什么样儿的,我好参考参考。”
阿童小脸一亮,大眼睛一转,立时就要去书房拿纸笔画起来。
杜先生更是老眼放光,听闻赵彩央要画房屋图纸,似有些惊奇又有些意外,捏着稀疏胡须略一沉吟,按下心中思绪没有多问,只呵呵笑着点头。
林叔见事情说定,便起身说了句“您坐着吃茶,我去外头帮手”,出了中厅走向厨房。
秦氏瞥见丈夫身影,忙甩了甩手中水渍,拉了把矮凳给林叔,低声问道,“怎样?杜先生可答应做老师了?”
林叔点头,秦氏笑开了花,齐氏和易生爹对视一笑,脸上亦是满脸喜色。
她们虽不知杜先生根底,但看他言行做派,就知是个真有学问。
现下能留在青灵村教书,又住在赵家,以后也能不时给阿童开开小灶,指点下功课,那可比在学院跟着一众同窗听课要来得有重点。
这对村里和阿童都是大好事。
四个大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直叹这县衙后面的书院虽然倒了,但是没有出大事,倒是机缘巧合,给自家带了杜先生这样难得的文人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