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你对辛家,辛长情,了解多少?”欧澜倾问。
辛长情不紧不慢地想着:“多多少少调查过,一些表面的想象我都是知道的。”
“可你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人……就在你的面前……”
虽然已经知道欧澜倾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是再听一次,对辛长情来说又是一种恨的体验。
欧澜倾缓缓靠在了辛长情的身边,想从一号的身边寻求到一丝安全感。
“一号,你知道吗?慕年晚从始至终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无名碑……”欧澜倾如今说起这些,很是轻松,因为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然而,辛长情作为无名碑的原主,不得不抑制内心的激愤,反过来安慰:“总裁和这位辛小姐的事情,我……略有耳闻。”
欧澜倾笑了一下:“慕年晚这个人很低调,当年他和辛长情的事情,没什么人知道,但是辛长情特地转学的事情传开了……我知道慕年晚喜欢那个女孩,所以我不喜欢她,我更知道慕年晚很聪明,我绝对不能惹他不高兴,所以我只能利用白夜序这层关系才能出现他们的身边,我接近辛长情,取得她的信任,唆使她去做任何慕年晚不喜欢的事情……”
这说法,与欧澜倾前夜的叙述感觉大不相同。
前夜,辛长情看到的,只有欧澜倾对她满满的恨意,而现在,短短时间内,欧澜倾就有了悔意……
很快,欧澜倾觉得累了,“可是一号你知道吗……尽管辛长情十次一百次惹了慕年晚不高兴,慕年晚还是那么喜欢她……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伤心,我失望,我开始恨……”
“一号,如果我说我嫉妒辛长情,你会觉得我很坏吗?”欧澜倾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