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面色疲倦的走了出来，凯瑟琳和杰克二人顿时迎上去，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不敢开口问，害怕得到不好的答案。

许念也抓住了陆凌的手臂，紧紧掐着他，甚至掐进了肉里而不自知。

陆然看了一眼众人的脸色，各个都很焦急，却谁也不敢先开口问情况。

“手术做完了，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是……失血过多，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他知道众人都很紧张，所以也不卖关子，将情况说了一遍。

“什么意思？师父，你是说我爸爸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么？”

凯瑟琳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陆然的手颤着声问道。

“这是最坏的打算，也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陆然点了点头，从专家的角度做了最公正的评断。

“这……为什么？子弹不是取出来了吗？我爸爸他……他不会死的……”

凯瑟琳又放声大哭出来。

“凯瑟琳，先别哭，爸爸他不会有事的。”

许念开口叫了一声，阻止她哭泣。

“你妈妈还没醒过来吗？”

陆然没有立即回答凯瑟琳，而是看向和许念一同躺在病床上的夏初初问道。

“妈妈她自从晕过去就一直没有醒过来，我给她检查过了，她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就是不肯醒过来……”

凯瑟琳眼泪婆娑的一边抽泣一边回答了陆然的问题。

“如果你爸爸死了，你妈妈恐怕也不会醒过来了，她可能抱着和你爸同归于尽的心思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