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齐与寒月一人一边讲裴同围了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裴齐先问出了口,“殿下可收到了飞鸽传书?”
裴同脸色微愣,“不曾,殿下还时时念着为何没个音信……”
寒月瞪大了眼睛,“那殿下可有写过家书?”
“写了,两三日便是一封。”裴同说到这里,霎时僵滞了一张脸,“难不成娘娘不曾收到?”
裴齐与寒月连连摇头,“不曾。”
三人同时看向了马车,这事情似是没有结束。
出了马车后,夏兴打发走了回宴城的车队,留下了个大些的马车,还有裴齐裴同寒月三人,美名曰:回娘家。
三人面面相觑,这事儿似是他们想多了。
一连赶了几日的路,我忽而吐得难受起来。接过寒月递上的帕子,我擦了擦嘴角,明明没吃什么,却总是想着要吐。
寒月看得手上一层汗毛,却还是劝慰道:“娘娘,有身子的人便是这般,过几日便好了。”
我看向寒月,苦着一张脸问出了口:“过几日是几日?”
“大抵,一两个月?”寒月不曾见过,只是略微听宫中老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