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兴不为所动,陈浅玫直直跪了下来,重重磕着头,很快,额间见血,“殿下,若是不答应,臣妾便磕死在这里。”
夏兴眸色一愣,他最讨厌的便是威胁,尤其是伤害自身的身体威胁他,这样的行为,愚不可及,“你要磕便磕个满意。”
裴齐站与一旁,虽很是同情陈浅玫的遭遇,只是他们这位三皇妃不晓得殿下的心思,这般威胁只能适得其反。
夏兴说完,转身便要离开,陈浅玫急忙拉住了夏兴的衣衫,只见她间已是淤青一片,“殿下,请给臣妾三个月时间,若那时殿下心意不变,臣妾便领了那合离书。”
夏兴低头,眸色依旧冷淡非常,开口道:“一个月。”
陈浅玫见事情有转机,喜上眉梢,待要说些什么,一个激动便直直晕了过去。
裴齐见状,一阵错乱,扶住了跪在地上的三皇妃,面色难看道:“殿下,是否要先送三皇妃回房?”
“你送她回房。”
“这……”裴齐犯难,他只是一个侍卫,怎能一路抱着三皇妃回房,这不便是给殿下戴绿帽子吗!
裴齐偷看着夏兴的神色,似是要被戴绿帽子好像也和平常无异,“是,殿下。”
房内,手上紧抓着的木头不知何时已经咬在了嘴中,刚开始正骨时极痛,我几乎将牙齿都要咬碎,再后来,便是一阵清凉之感,正好和了疼痛的灼热,咬着木头的牙齿也渐渐松开,我睁开眼瞧向自己的小腿,年竹正上了一层黑糊糊的东西,接着架上了和我嘴中一样的木头,现在正用纱布包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