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回到兰州,你与殿下再无瓜葛。”
听到陈浅玫的话,一旦我回了兰州,不日便将两军交战,到那时,我与夏兴便注定只能在战场厮杀,你死我活,“一旦我回了兰州,两军交战在所难免,我与他一旦正面相迎,便是只容得一人活命,不知这是不是你说的,毫无瓜葛?”
“自然。”
陈浅玫浅笑,“不过,你真以为在战场上,你能赢得了殿下?”
“七星盘阵,你可还记得?”我忽然话头一转,问道。
陈浅玫收起了脸上的笑,“记得,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用,殿下钻研古阵,不比你少,七星盘阵一旦入阵,死伤虽大,可若一旦破绽,便是布阵人的死期。”
“可惜,我已经用了,我被擒,便是因为阵法被他破了,只是,七星盘阵是师父独创,他是如何知道破阵之法?”我瞧向陈浅玫,只见她面色犹疑,甚是不解,我皱眉道:“不是三师姐说的?”
“我即便在如何,也不会将师父的阵法告知他人,若是阵法流传,我不便成了苍山的醉罪人,将来如何去见师父!”
“当日,我本以为西梁先锋军只去五千人,便早已布下阵法守株待兔,只是未曾想到他未入阵,没损一兵一卒直直破阵朝了东边,若是没人指点,至少还应该耗损些人马和时间……”回想当日情景,我连连摇头道。
“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陈浅玫眸色一闪,接着道:“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