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骑马都是要人牵着走,便是这半年来刻苦练功,想要找到七绝杀阵的破绽,难上加难。
“你识得?”见我面色如此,斛律奕定睛瞧了眼入阵之人,白衣白鞋,白白的一个小白脸。
“刘浣,刘尚书的独子。”我不多说,只觉得台上布阵之人的眼神着实让人难受,自刚才起,便一直瞧着我,似是在挑衅。
奇怪,我与他素不相识,便是平日里倚仗家中权势,也未曾欺辱到头上,“他是谁。”
见我瞧着台上的蓝衫男子,斛律奕眸色一冷,他自是也瞧到了,一直盯着人家看,是不怕眼睛生疮吗!“不过是个小白脸罢了。”
说话间,刘浣已然飞身而起,却被三女子挥剑压下,七同时发力进攻,刘浣强撑,右胳膊直直挨了一剑,却是伤了三女子,这便是战场上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今日的刘浣,是杀红了眼的。
头一回,我从他身上瞧出了狠厉,当初玉佩中藏有灵草,我便已对他起疑,后发现他身世波折,便对他留心非常,眼下,显然他已使出了浑身的气力,无奈七杀决阵杀气太强,刘浣当惯了纨绔子弟,不敌,亦是寻常。
眼见七女拔出腰间软剑,一触即发,刘浣背部,腿上已然出现多处剑伤,如此下去,输是必然,只怕会失血丢了性命。
我从袖中发出七枚落英针,朝七女软剑射去,一个飞身便入阵其中,我打开了手中折扇,温和一笑:“不过是场比试,何必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