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着这话,心底流过一丝酸水,闭口不言。
“如此。”夏兴看着夏白,神色十分吓人,“便现在吧。”
院中,我算是瞧到了什么叫单面被打,毫不留情,夏白不是他的弟弟吗,如此狠手,也下得去,不过,我怎么瞧着,心底还是暗爽,谁让他口不择言,说错了话。
刘浣远远瞧见了兄弟两人的比武,站在了我身旁,“没想到夏兴的功夫如此高深,只是当日赛马遇刺时,为何受了如此重的伤,险些失了性命。”
“那日情况紧急,他直接挡在我面前,受了一刀。”
这话,怕是只能蒙蒙刘浣如此的局外人,我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可是,他为了救我受重伤是真,他待我情意是真,他是真,这样与我,便够了。
不过半刻钟,夏白已然承受不住,大声道:“三哥,不打了!”说着便向我走了过来。
夏兴收起了剑,也走了过来,瞧着夏白冷言道:“你若是把你说话的时间放在练功上,功夫会好上许多,至少在我手下,有自保的能力。”
“是,三哥。”
“夏白年纪轻,只要刻苦些,将来造化也会不错。”我帮着夏白说了一句,面上的神色却已然不同,夏兴的身法不错,功夫不错,我甚至能确定,他对夏白只用了不到五成的功力,如此的他,怎么会受制于几个江湖杀手。
他,那时是如何想我,舍命救我,却是别有隐情。
院外,传来了一阵太监尖利的嗓子,刺耳得很。
许是因着昨晚的糊涂事,南楚国君按捺不住,要择婿了。
失了一个陈风,怕是打上了我们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