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三哥心中装的是西梁,是天下大业,儿女私情这事还不放与眼中,这亦是件好事,没什么念想,便不会犯错。
“三哥,听说这城中有座寺庙十分灵验,闲着在客栈我实在是待不住了,你同我一起去,去去身上的霉气。”
“你去吧,多带些人。”
“三哥真不去?”
“不去。”
“那我将裴同借走了。”
“小同和小齐不在这儿,你叫上自己的人去,记得换身素雅的衣衫,去去就回,别玩太久。”
夏白听着夏兴的意思,换上了一身墨绿色衣衫,他喜绿色,这已是他最为素净的衣衫,可一出了门,走上街,他便觉得周边的人都盯着他看,莫不是出来忘了净脸,还是衣衫泼上了墨,夏白被人看得脸上发慌,提步快速走了开去。
院中,夏兴合上已然看完的小册子,这上面搜集的是其余三国身居高位者,他瞧着北凉国的太子陈寒,与在西梁照面的黑衫男子十分相似,陈寒消失的时间和莫寒出现在西梁的时间完全相吻,若真是如此,那曰他就该去迟些,让黑衣人多刺他几刀,多尝尝些苦头,当日若不是瞧见了那莽撞的女人竟然敢在皇城东郊换上女装,没了武功大晚上的还去捉什么虫子,他也不会急的提剑去杀了那些黑衣人,还阴差阳错救下了一个死对头,这个女人,说她邋遢拖慢,还真是如此,他都已然在这儿住了七日,却还是不见她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