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去哪儿疯了?”老头子走近,原是这事,还好办些,“宫里面已经传遍了,一个王爷,愣是要人满皇城去找,还惊动了太子殿下,你真是给我们王府长脸啊!”
“爷爷,我就是去了东郊,回得晚了些。”我死鸭子嘴硬,刺杀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说。
“你上山十年,外界传得你是个病秧子,现在好了,你又成了满朝的笑柄,倒是会做事,你大哥已经在军中寻到了一个校尉的职分,你这个弟弟,白当了王爷的名头。”
“爷爷,疏之知错了。”
“以后胡闹,得知分寸,你和太子到底如何了?”老头子话锋一转,直直说道:“听皇后说你们兄弟不太和睦,若是做错了事,你尽管去认个错,不可负了多年的兄弟情分。”
“我和景仁只是受伤少走动了些,没什么事,今日还是他生辰,我还要去赴宴呢。”
“那便好,对了,你房中的人昨日离府了?”
“恩,他弟弟来皇城了,该是家中有事。”
“罢了,还不穿好衣服,去赴宴。”
“是,爷爷。”
出了府门,我遣走了安排好的马车,心情烦闷的很,若是再坐在一个方块里,不得闷死啊。
“小书,这几日瞧见大公子没?”
这次赴宴我只带了小书一人,免得小萱见景伤情。
“这几日未曾见过大公子,听说大公子去了军营,要过段时日才能回来。”
算算日子,出使南楚只剩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大哥能否回来。
“王爷,是有什么事吗?”
“去打听大哥驻扎的军营在哪,若是得空,去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