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子似是平日里在家中横行惯了,第一次有人对他冷眼,竟然升起了兴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使劲一拉,我便直直撞进了他的怀中。
真是失策,这一撞,我头甚晕,脑门疼。
“姑娘,皇城可危险得很,还请姑娘给在下一个机会,当个护花使者。”
“这位公子,你我并不相熟,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姑娘莫怪,刚才在下只是扶住了险些晕倒的姑娘。”蓝衣男子放开手,真要说什么时,侍卫开道,一定明晃晃的轿子抬了过来。
我隐入人群,低下头,左右瞄了一眼,此时正是开溜的好时机。
我侧过身,快步离去,只是不知,此刻动更是危险,赵景仁一掀开帘子,最先看到了的便是落荒而逃的我了。
只是一瞬,赵景仁看花了眼,只见淡蓝色衣裙翩翩然飘走,才醒过神,再看时,已经没了身影。
是他太过思念疏之了,竟然将一个女子看成了他。
真是好笑,所幸明日生辰便能看到他了。
上次一别,俩人还是冷战,疏之说话句句不饶人,他该是恼了吧,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是爱极了这个弟弟,好不容易有了借口,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了王府,换来的是他赛马遇刺的消息,天知道自己当时多么担心,看到他安然无恙,房间床上却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救命恩人,他的气便一下子起了来,俩人的对话便是如此一欢而散,没了后话。
昨日乔容提起见着了他,他送了那歌姬一对价值不菲的玉坠,自己忍不住想着他会不会是瞧上了那个歌姬,还想着若是他说起,便把那歌姬送给他。
这个想法多么可笑。
疏之啊疏之,该待你如何?
赵景仁沉默,忽而掀开了帘子,“去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