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贡当了二十年武林盟主,这点势力还是有的,裴齐轻敌了。”
“还请公子准许裴齐戴罪立功。”裴同低声说道。
“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谢公子。”
“你刚才在屋外和他说什么了?”
裴舒之只听了个大概,星星月亮……俩人莫不是在聊诗词。
平日里瞧这两人也没那个心思,今日到是好兴致,在一个伤者门外聊着诗词歌赋。
“请公子责罚。”裴同直直跪了下来,“我将公子的生辰告知了王爷。”
“哦?”裴舒之微微抬头,看着直挺挺跪在了地上的裴同,脸上忽然笑了出来,“他道如何?”
“我告诉王爷公子喜欢的是星星月亮,王爷好似去给王爷摘星星去了。”
“……摘星星?”裴舒之僵硬一问:“他此刻何处?”
“刚说是想到了摘星星的法子,此刻正赶着去摘星星呢。”裴同说着这话,心底的底气也很是不足,这世上便是有了摘星楼,也不会摘着什么亮闪闪的星星。
也不知王爷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是在府里闷久了,再加上上次刺杀受了惊吓,到如今还没缓过来?
“到是有趣。”
这厢,我去取了琉璃罐子,刚跨出房门没几步,便又回房取了些银两。
以防万一。
出了府门,我打发了小书和小萱,只身一人进了一家绸缎庄子,用银两买了身淡蓝色的衣裙,这该是我第二次换上女子的衣裙。
第一次的往事不堪回首,便是刚上山那年,我才六岁,师姐们见我长得可爱,半骗半哄着将一身淡粉色衣裙换在了我的身上。
大师姐最可恶,还将我所有的衣衫全丢进了水中,说是脏了,该洗洗。
不过,那是我第一回瞧见了师父老人家的笑,饶是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师父,见了女装的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是多不合适换上女装啊。
可无法,那曰我只好在山上穿了一日的女子衣裙,如今想来,还真是人小被人欺。
如今呢,便是人善被人欺。
如果不是因着那该死的江湖令,我堂堂一个小王爷,犯得着换上女子衣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