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在意。”我抬头看向裴舒之,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瞧着,他是着急了吗?
脸色红润了不少,我窃笑,“你是为了说这事?”
“还有一事,家中知道我受伤,已经派人来接我回去,之前一直以伤重拖着,如今是拖不下去了。”
“你要走!可是你今日刚刚吐血,虽说是淤血,那也是不可小觑的。”
“你不必如此着急,还有一事。”裴舒之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你今日见着的是我的胞弟,想必他用的是千白的化名。”
“你是他离家出走的幼稚兄长?”我眨了眨眼睛,头上的手瞬间胡作非为了起来,“我说错了,你不幼稚!”
“他今日是不是主动接近你了?”裴舒之忽而问道,我心跳漏了一拍,可爱弟弟是故意接近我的?
瞧千白的模样,也不像啊。
不过,这兄弟间有血缘关系,裴舒之是只黑狐狸,他弟弟或许是只白狐狸。
“许是赶巧了吧。”便是白狐狸,也是心底纯善的白狐狸。
“你说如此便是如此吧,但是木风,我暂时不想他找着我。”
“为什么,他一个人从家中偷跑出来便是为了寻你,你为何还如此躲着?”这兄弟俩还真是兄弟,一个躲,一个找。
“他与我同父异母。”
是我问得多了,“好吧,我不会告诉他。”
“你不必如此,这事情我幼时便已习惯,再说他跟了我十年之久,便是同父异母,也是血浓于水的兄弟,不说我了,说说你借走裴同,是拿了什么厚重的物什?”
“一个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