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匈奴,我已经下了马车,心里却还想着远方的他。
“嫂嫂你若是累了的话就先回大帐里吧?王兄.....”说到嘴边忽然停顿,欲言又止的嫣然。
我想,她要说的话肯定是不希望我在这听的,便转过身子任由着身后侍女的搀扶。
还是那样的感觉,那样不安的感觉,我在想,为什么?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而且还是义父义女的明面关系,明明知道被他压在身下有了那么一丝清醒,却还自私贪婪的想要被他填满,为什么自己就不懂的克制呢!这样的丑事要是被铁费彦知道了,该怎么办,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我的脑子乱的很,躺在舒适的锦被里抱着不堪一击的身子,忽然觉得自己很脏,将头埋在被子里,落下不该流的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似乎多了一个人,男人的气息,一个属于铁费彦的味道。
“本王有意纳沉香为阏氏,你觉得怎么样?”他用低哑性感的嗓音,说这句话时,我还以为是墨北霜。
我早习惯了他的一切,沉香不过是个婢女,如果他身边真的需要更多女人伺候他的话,纳沉香为阏氏也是可以的。
“沉香比妾身美貌聪慧,单于觉得好就让她做阏氏吧。”
他低低笑着:“说谎也不打个草稿,承欢的眼睛看不见,又怎么知道沉香比你美貌?本王的女人聪不聪慧可不是你说算就算的。”铁费彦好笑又好气,他觉得这个女人太过于单纯了,但是往往越是单纯的女人,心思比谁都细腻很多,他就喜欢像承欢这样的女人,单纯的忍不住让人抱她入怀。
我一时间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答。
“沉香是匈奴人——匈奴的女人自然长得都很美。”如今,我也只能这样说。
“是吗?本王倒是觉得任何女人的美貌都在承欢之下。”他搂住了我的腰,翻身压了上来,我惊慌失措,想要逃,他却将我的双手用力扣住——
如今的他更像是一只狼,他啃咬着我的脖子,我用力挣扎,可是就是挣脱不开他有力的手臂。
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令我很难受。
“单于......单于......我身子不适,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大口喘息着,好不容易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完整的话,谁知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下,现在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只能任由他动作,动弹不得。
等他将我身上的衣服都扯开了以后,他并没有动作,而是静静的看着我,我叫了他一声:“单于?”
接着,他从我身上起来。
他一记火辣辣的一耳光将已落在了我的脸上,他使的很重,所以我的身子也跟着他的力道重重的滚落在了地上,脸上没有其他太多疼痛的感觉,只有麻木。
我没有哭,因为我忍住了。
“说!你跟哪个男人睡过?!”铁费彦五官狰狞,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