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束皱了皱眉,又拿开了纪昀锡的手,愤怒地叫了几声:“啊啊啊——都说了哥哥你不要摸我的头发,会油的!”
“想每天都见到她吗?”纪昀锡跳过了这个话题。
果然,纪冉束立马甩掉不开心,疯狂点头:“想!炒鸡想!”
“可是…冉冉就要吃一点点苦了,介意吗?”
“冉冉一点都不介意!要是每天能让禧禧姐姐陪我玩,就算是上糖山,下火锅都不怕!”纪冉束说完,还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笑容越发灿烂。
——
第二天,纪冉束显然空手而归,冲着纪昀锡摇了摇头,“禧禧姐姐今天请假了,小外哥哥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生病了。”
纪昀锡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是捏着毛毯的手却是不由得握紧了。
“哥哥,我们去看看禧禧姐姐好不好?”纪冉束凑到纪昀锡面前,眨巴眨巴眼,祈求着纪昀锡答应。
虽然……这很不可能,但是纪冉束还是想看一看若千禧。
沮丧地低下了头。
半晌,她正准备抬脚离开,却听到头顶发出的嗓音。
那是一个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冷清极寒倒也只说了一个字:“好。”
纪冉束半年了才反应过来,随即蹦了起来,乐呵乐呵地傻笑,在原地转圈,“好耶!好耶!哥哥肯出门了!哥哥肯出门了!”
纪昀锡抿唇淡笑。
马上可以见到他的阿禧了呢……
门外的南宫魅看着自家主子竟然推着轮椅出了大门,他一度怀疑自己开始出现幻觉了。
这么多年了,他还鲜少看到主子出门,今天又是招了什么风?
谅他再怎么特工,也经不住这么强大的视觉触应。
男人全身笼罩在阳光里,头发如黑玉般有着淡淡的光泽,一双浓眉无不张扬着他那高贵的优雅。削薄轻抿的唇瓣有些发白,却衬得他俊朗干净,温润如玉。
连连退后了好几步,南宫魅才弯腰鞠躬,“主子。”
纪昀锡微微点了点头,“资料。”
南宫魅微愣,随即把刚刚南宫乘给自己的那个文件夹递给纪昀锡。
纪昀锡接过,“备车,富源小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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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熊栖栖早早地就出去工作了。易娴买了早餐放在桌上,可是熊栖栖看都没看一眼便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