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茅天磊回来。他没去公司，风尘仆仆直接回老宅。

两人相视，伫立了很久。

茅天磊敞开怀抱，于慧终于上前，茅天磊紧紧地拥住了她。

晚饭，是在茅以人家里吃的。

吃完饭，于慧对茅天磊说：“我要回家了。”声音小得像蚊子。

茅天磊一把拉住了她，说：“这三个月我守约了，过了和尚的生活。见不到你没办法，见到了你……你懂得我意思。”

于慧的脸涨得通红。

“你愿意看着我吃不到难受的样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听话，今晚不回去了，留下陪我。”

“不回去了，可不可以？有没有关系？会说什么？”于慧心慌得有点语无伦次。

“哪来那么多的问题？是军人就要速战速决，哪有你这么婆婆妈妈的？”茅天磊也急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于慧辩解。

“只要当过兵，做过一天的军人，军人的气质就不会改变。快脱了到床上去，不脱，我帮你脱。”

“干嘛？”于慧后退一步。

“当然是干你！”

“我没做过。”

“放心，我这方面有经验，一定服务得会让你满意。”

“那不公平！我第一次，你已经那么多次了。”

“那怎么办？谁让你不早点认识我？”

于慧咬着嘴唇。

“别再咬了，破了皮，上下都流血，搞得我像要杀人似的。”茅天磊坏坏地说。

“你别弄死我！”

茅天磊一边脱他身上的衣服，一边走向于慧，于慧往后退。

茅天磊又抓住了她。他的手指背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地摩擦，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

“等了三个月，怎么会舍得把你弄死，只会让你欲仙欲死。告诉我是你的第一次，我记住了。我会温柔点，争取给你的第一次，留下最美好的感觉。”

于慧低下了头。

茅天磊凑过脸去，在她的耳边说：“我保证轻点，绝对不会弄疼你。”

说完，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放开，看了下她的表情，又亲了她一口。

“轻点……”于慧好像在祈求。

茅天磊对她温柔一笑，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用被窝盖好，自己也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是自己脱，还是谁在帮谁脱。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

“你别那么用力。”

“不用力，我怕你没感觉。”

“我有感觉。”

“那你有感觉怎么不叫出来？乖，叫出来，不然我不知道。”

“我怕你笑我！”

“傻瓜，怎么可能笑你？原来你在床上也是蛮可爱的。”

捧住她的脸，在她的鼻子上亲了一口。

“叫出来，让我听见，我会把你当成宝。”

“你要了我以后，就不许有另外的女人。”于慧在关键时候，没有忘了讲条件。

“我的女人，现在在我的床上。只要把我弄得下不了床，其他的女人，统统靠边站。”

再说，再说就堵住了她的嘴。

嘴里不好出声，只好鼻子里发出嗯哼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