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赫霆也讲了他的过去,亲戚带他说是去帮衬着做生意,结果走南闯北,从联络员开始做起,才知道参加了革命。
被带领着一起起义,讲到战场上的惊心动魄,到后来的和平解放,城市建设,部队的整改。就这样,在部队里干了一辈子。
讲了和赵奶奶认识的过程,英雄也有柔情的一面,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说他的儿子楼振邦,现在也在军中位居要职,还挺自豪。
讲到楼铭翱更是喜爱,他倒是希望孙子能有时间多在身边。一生戎马,可能年纪大了,希望更多的是,儿女承欢膝下。
最后说了,现在只盼望着,早点能够抱上曾孙子曾孙女,那么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茅以人也讲了,他到城里以后的故事。他的故事,一开始充满了传奇色彩,后面的故事有些悲凉,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想再用颓废的心情,影响现在的情绪。
人要往前看,讲的时候,也很释然,没有多少表情变化,都已经放下了。对人生的变幻莫测,茅以人很是感慨。
大家听了,不仅唏嘘。
叶博诚说:“以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人生的每一次机遇,都要好好地把握。对于人生的每一个转折点,要全力以赴地认真对待。”
楼赫霆说:“要多和积极向上的人为伍,凡事要有坚持,要有生活态度。”
茅以人拜托楼赫霆和叶博诚两位老友,茅家就乐天一根独苗,以后有什么事情,多帮衬。
大家感慨地说:“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干革命,都要团结,团结就是力量。以后三家,要像一家人那样的和谐友好。上一代的交情,要延续成下一代的友谊。”
三个老人就在天井里喝茶聊天,畅聊他们的友谊,展望小辈们的未来。
叶鑫红他们,没有在茅以人的堂屋里坐,他们去了茅天磊的屋子。
茅天磊的屋子里,有一张大的红木八仙桌,这不就是天然的打牌平台吗?
大家一致提议玩牌,正合叶鑫红的心意。
叶鑫红说:“就玩方牌跑得快,知道了游戏规则,傻子都会。”
苏珊妮说:“输了脸上要贴条。”
茅天磊笑着说:“洋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国人这一套。”
叶鑫红说:“凡是好玩的惩罚,自然会传遍。通用,没有国界。”
茅天磊拿了两幅扑克牌,和一些细条子的便利贴。便利贴,一共有七八种颜色,他一并拿了过来。
大家选位子坐下。
叶鑫红的下家是茅天磊,茅天磊的下家是苏珊妮,苏珊妮的下家是苏锦伦,苏锦伦的下家是叶鑫红。
楼铭翱和杰瑞,分别坐在喜欢的人边上。但说了,玩牌的人,脸上贴遍了,就得贴边上人的脸。
也就是说,在边上看牌,也是有一定风险性,要共同承担风险。
杰瑞说:“这是捆绑式消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叶鑫红身子向后仰,凑到楼铭翱的耳边,说:“要不要打败他们?”
茅天磊耳尖,听到了,看了下叶鑫红,有意无意地说:“都是自家人,玩牌不许出老千。”
叶鑫红撅嘴,楼铭翱在她耳边说:“闹着玩,图个乐,别当真。”
叶鑫红吓唬他说:“那我就一输到底,让你的脸上也贴满,像开花。”
“你敢!”楼铭翱轻轻地掐了她一下。叶鑫红感觉到了痒,转身朝他做了个鬼脸。
几盘玩下来,叶鑫红一直是中游。不是赢的那个,也不是输的那个,把握得非常好,做了个中庸。
她又凑到楼铭翱的耳朵边,说:“枪打出头鸟,不能赢。”然后嘿嘿一笑。
苏姗妮脸上贴了几张,她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