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天磊问苏锦伦：“是那个男人吗？咋晚两个中的一个？”

“是，他是一个冷峻的男人。”

“怪不得，先前一次暗夜打架，后来我在监控视频里看到过他，再见面似曾相识，原来是他把我心里的红红挖走了。”

茅天磊突然盯着罗少帆看，先前不认识的两个男人，几杯下肚，现在俨然是朋友。

他的手抵着脑袋想了一下，手指了他，说：“那天你也在？”

罗少帆笑了一下，喝了一口，说：“我和他是死党，好兄弟，我当然在。不过，在是在，我是碰上的，不是来捣乱的。”

“来捣乱，我也不怕你，哥哥我从小就在g市混。道上的朋友，多少给些面子，来我这里横冲直撞的，还真没有。”茅天磊有些豪气。

“现在道上的人，又要忌你三分，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小心肝红红的男人，也就是你妹夫，他可不一般，他是g市驻地部队的团长。他父亲位居军长，老爷子是军区退下来的司令员。”

罗少帆讲起他的好友楼铭翱，总是那么得瑟。

“怪不得昨天和他握手，劲很足，原来是经常练的高手，是一个可以让红红托付终身的主。”

罗少帆给他斟满了酒，摇摇晃晃和他碰了杯，说：“有胆有谋，三代从军，腰杆够硬。”

“红红是个好女孩儿，从小就惹人疼。女孩子有一个好归宿，是好事，为她高兴。我们一起为她干一杯！”茅天磊提议。

“为她干杯！为我的money干杯！”苏锦伦主动过来碰杯。

罗少帆、于洋、茅天磊他们相互碰了杯。

喝了一口，茅天磊有点惆怅，说了句：“可惜了……”

于洋问：“可惜什么？”

“可惜我年少无知……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懂。”茅天磊又喝了一口。

苏珊娜说：“酒喝得越多，说明越有故事。”

茅天磊说：“酒尽管喝，管饱。今晚就听你们说故事！”

然后，这几个人，你聊我聊，最后四个男人一起勾肩搭背，是酒将他们串联在了一起。

*****

喝完酒，罗少帆去王雅惠那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进门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

他想她可能早已睡着，没想到罗少帆进门没一会儿，王雅惠也回来了。

王雅惠开口说：“今晚值夜班。”

罗少帆说：“以后这种破班给我少值。”

今天晚上，急诊那边有一个患者，情况不太好，王雅惠前后跑了好几回，晚饭也没顾得上吃，现在饥肠辘辘。所以她对罗少帆的话，没怎么搭理。

王雅惠泡了杯牛奶，放了点压缩的麦片，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