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铭翱和苏竟城军人出生,块头大,肌肉结实,自然分担了大部分的重量。
烧烤的架子,苏竟城扛了,他手里还拎了一些。楼铭翱和罗少帆两人肩上扛小麻袋,手里也不空手。于洋拎了几大塑料袋,叶鑫红和王雅惠手里拎得轻松些,不重的几个袋子。
叶鑫红走快两步,看罗少帆脸上流下的汗,笑他说:“你天天这么坚持锻炼,要在旧社会,可以直接去码头上岗,当扛包工。”
罗少帆反笑她:“你好歹也在军营里混,身边还有两个革命军人,你要时刻受他们的影响长出息,首先应该想到的是,扛的是炸药包去炸碉堡。”
大家一路说笑,一路回走。
罗少帆他们就不再进军营,直接回去。叶鑫红让罗少帆捎上一些带回去,罗少帆说不需要,叶鑫红硬是塞了点给他,说让家里人尝尝正宗的野果,也让王雅惠带了不少。
回到军营,苏竟城给于慧留了些果子,楼铭翱拎了几包上楼,其余的都让杜亮拿去了食堂。
叶鑫红给了一些小胖,小胖看见有吃的,一下抱住叶鑫红的腿,简直比亲妈还要亲。
楼铭翱拉过叶鑫红回家,试探地说:“你那么有小人缘,我们也要一个。”
叶鑫红抬头看楼铭翱,一脸戏谑地问:“大叔,您想要孙子还是孙女儿?”
“像你这么漂亮可爱的精灵,有多少要多少。”楼铭翱眷恋地望着她。
叶鑫红叹了口气,“天哪!又有多少小蝌蚪要去找妈妈了。”
楼铭翱宠溺地笑了下,开始整理拿回来的一大堆。叶鑫红把鱼分好类,放入冰箱,一边和楼铭翱商讨,这些鱼是哆汤还是红烧。
楼铭翱说:“这还不简单,两样都做给你吃。”
楼铭翱烧了一桌丰盛的鱼宴,想想还是打了电话给苏竟城,让他一块来吃。晚上他们没有喝酒,知道叶鑫红累了,早点吃完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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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帆的汽车开回到g市的高架上时,王雅惠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医院大夫姚义铭打来的,关心地问:“周末两天没在院里见你人,挺好的吧!”
王雅惠和他简单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罗少帆听在耳朵里,是男人的声音,看王雅惠有些躲闪的表情,说:“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接那些乱七八糟男人的电话。”
“没有乱七八糟的男人,是单位的同事。”王雅惠有点委屈。
“男同事少来往,目的不纯。”罗少帆一脸不高兴。
“那你和我交往,又是什么目的?”
“说你呢,干嘛问题转到我身上。我说玩你呢,你是不是很高兴?”罗少帆有点玩世不恭。
“有病。”王雅惠的心头一阵刺痛,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再也不说话,汽车里一片安静。
下车的时候,罗少帆安慰说:“好了,是逗你玩,别怂个脸,下次不和你开玩笑就是。”
王雅惠淡淡地说:“解释就是掩饰。你怎么想的就会怎么做,做惯了就脱口而出。你要哪天玩累了,就早点说,或给个暗示,我不会赖你。”
罗少帆没了人前的嬉皮笑脸,咬牙切齿:“一个狗屁电话,讲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你想干嘛?真是不可理喻。”
重重地关了后备箱,头也不回地走了,落下一个独自伤心的王雅惠。王雅惠想想,还是加班心情比较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