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操场上,苏竟城同楼铭翱一起跑步,苏竟城看楼铭翱神清气爽,健步如飞,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一看就没有得逞。”
锻炼完,两人走去食堂的路上,苏竟城又说:“这么好的机会失去了,真是呆瓜!”一边暧昧地笑,一边摇头。
楼铭翱淡淡地说:“你怎么知道没得逞,万一得逞了呢?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还不懂呢,你就是个闷骚样。你要是得逞了,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偷笑,瞧你一本正经的脸,我百分百相信你没得逞。”
楼铭翱说了句:“无聊。”扭头看向他,“晚上两人睡一床,没蹬被子吧!”
“我和少帆怎么可能睡一床?”苏竟城干笑得有点抽。
楼铭翱笑了一下,说:“小时候少帆住我家,没少抢我的床,他不抢你的大床睡才怪。你刚才出操比平时晚了三分钟,说明你睡得有些沉,晚上被人抱了睡也不知道,不过……”
楼铭翱扬了扬眉,说:“我会替你保密,谁让你是我兄弟。”
苏竟城彻底无语了。
谁让你是我兄弟,苏竟城给罗少帆打了份早点回宿舍,他还在睡。没叫醒他,让他睡吧,把早餐搁在餐桌上,出门去办公室了。
楼铭翱的一个早安吻,把叶鑫红叫醒了,两人一起吃了早餐。
叶鑫红对昨晚的事还饶有兴趣,她问楼铭翱:“你说他们都喝多了,昨晚两人为了抢床,会不会睡一床?”
“有没有说过,女孩子不要打听男人的事。”
叶鑫红白了他一眼,说:“闷骚型的男人。想知道就说出来,心里多坦荡啊!明知道还不说,不是城府深,是闷骚,腹黑。”
楼铭翱无语了,今早遇到什么鬼,居然两个人说他闷骚。他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我闷骚吗?如果闷骚是对男人的赞美,那就闷骚吧。”
“外表的正经,掩饰不了内心的闷骚,不过我喜欢。”叶鑫红调皮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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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帆九点多醒来,他看了下桌上的早餐,稀饭包子和鸡蛋,他没吃,喝了杯水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他给楼铭翱和苏竟城各打了电话。
昨晚没洗澡,身上有些不太舒服,罗少帆打开车天窗,让外面的自然风飘进来,呼啸的风,吹得脸上舒服了不少。
早上不去公司了,到那里也是中午。回家被奶奶看到他不修边幅的样子,说不定会盘问。
有两天没去王雅惠那里了,不过白天她会在医院坐诊,去她那里洗个澡,换身衣裳。要困了,就在她那里再睡一觉。
想到早饭没有吃,肚子里咕噜了一下,罗少帆还真有点饿了。
先回g市城里再说,他的车开向了王雅惠住的小区,g市的濠景园小区。
和王雅慧的相识,还挺有戏剧性。
罗少帆的奶奶心脏不太好,有冠心病史。那是一年前,有一次罗奶奶身体不适,心慌胸闷,罗少帆就陪她去了医院就诊。
g市仁立医院的心血管科,是全市心脏病治疗机构里最强威的科室。那边有个教授、博士生导师,每个星期会坐诊,专家号很难拿到。罗少帆有熟人,所以每次都能看他的号。
那天不巧,老专家正好有个手术,罗奶奶不想等着,就让罗少帆重新挂了号,试着请别的医生看一下。
他们的号被排到了一个年轻的医生手里,这个医生就是王雅惠。
起初,罗奶奶挺不乐意,心想一个小年青、小姑娘,能有什么临床经验瞧出个子丑寅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