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我好像喝多了，外面最贵的那辆车是我的。你那么性感漂亮，不如学**为人民服务，送我回家。或者，去兜风，我保证你喜欢。”一边说，一边向叶鑫红的那边挪了挪。

调酒师见多不怪，耸了耸肩，也不好说什么。

叶鑫红看着左边的一脸暧昧，右边的一脸猥琐。在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几张大钞，放在吧台上，往前一推，对调酒师说：“多了给小费。”

站起身，对左右两边厌恶地说：“麻烦让让，好狗不挡道。”起身就离开。

左右两边讨了没趣。

右边，做了个沮丧的动作。

左边，咧着嘴儿笑，差点掉出了哈喇子。一半迷离，一半兴奋，走了还恋恋不舍，来了句总结，“这妞够辣！我喜欢。”

叶鑫红拿钱的时候，在包里捏了一枚小硬币，没走多远，看他们不经意，中指用力迸发，硬币弹射了出去。

左边的那只酒杯，嘎嘣一下，裂开了，猥琐男的身上沾了一些酒渍。

他不可思议地站起身，“太邪乎了！开花了，开花了！”

右边的幸灾乐祸，“还好，屁股没有开花。”

边上的人，哄堂大笑。

叶鑫红走的方向，正是通向歌舞场的通道。

通道里，上下左右全是整排的长管灯。蓝白相间的灯光，从整面墙的透明玻璃里映射出来。利用长灯管的一亮一暗，变幻出光亮动感。

走几步，拐弯。走几步，拐弯。拐了有七八个弯。

叶鑫红知道，这是歌舞厅特别的设计，是为了隔音。阻止里边震天响的音乐声外泄，以免影响附近包间客人的雅兴。

重金属的音乐声音高了起来，dj的呐喊，声嘶力竭。

眼前一个硕大的舞场，几百号人正在一起，欢歌劲舞。

舞台上，领舞的长发披肩，露着肚脐，妖艳性感。

迎合着音乐，木板的舞台被踩着节奏的双脚，跺着发出夸张的声响。通过扩音的效果，刺激着台下每一个舞者的情绪。

耀眼的位置，dj熟练地打碟。嘴巴对着麦克风，配合着音乐的意境，阴阳怪气地变换着声调，制造出了各种上天入地的怪音。

舞场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的节奏，群魔乱舞。

有的头甩的，像是波浪鼓。有的手在挥，像是求救sos。有的抱在一起双人跳。有的围成一圈，互相舞动地比斗。

光线太暗，除了领舞的台柱上打着几束灯光，舞池里光线浑浊。

一个看不清年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一把拉住了叶鑫红的胳膊，把她拉到了他的身边，对着叶鑫红一阵乱舞。

叶鑫红受到了惊吓，缓过神来，一个敏捷灵活的旋转，没入人流中，隐没在舞场里。

舞蹈狂野奔放，dj像打了鸡血，好一阵子嗨，终于停了下来。

中场休息。

休息的时间有些过长，人群有些骚动。音乐器材边，两个经理一样的人物，在交头接耳。看样子，出了一些状况。

叶鑫红挪到了音响边，竖起了耳朵，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小施突然肚子痛，在厕所拉肚子，叫了几回了，好像坚持不下，来不了。”

胖一些模样的经理，手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发了狠话，“他不来救场，就让他拉死！今天这儿要是歇菜，你我都吃瘪。”

瘦一些模样的经理，唯唯诺诺，为难地转身，大概去厕所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