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儿并没有走远,还是想着能多看毅儿哥哥几眼,想起毅儿格格提到的是飞儿格格吧,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格格吗,当初一见到格格时就觉得亲近,不曾想她就是自己未来的嫂子,真是天意弄人,冷笑冷笑。
“雁儿?”贝勒爷从杨毅的喜宴出来,惊奇的发现了躲着暗处的雁儿。
雁儿没想到会被发现,而且是他,慌乱中欲飞檐躲去,却还是被贝勒爷挡住了路。
“雁儿,别走,既然回来了,还要走吗?”
“你不要管我了。”
“你看你的眼睛,分明是哭过的,你还要我多心疼,杨毅他果真不属于你了,你就不能为了我留下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听到你和语嫣说什么毅儿哥哥了,就是他对不对?”
“你吼什么,为什么又要吼我,你放手,我要走了。”
“忘了他吧,你好好想想,你会发现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只是你糊涂了。”
“不,是你一直自作多情好不好,我从来没有一点喜欢你,每次你关心我,都会让我想起他,你听明白了吗?”雁儿狠狠的说,一把摔掉了贝勒爷的手。
“雁儿,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呢,你一个人今后又要怎么办啊。”看着雁儿转眼离开,贝勒爷对空惆怅,不一会鬼使神差的又径直有走进了格格家中,见到杨毅正独自坐在婚房外的台阶上,上前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清脆的掌掴声才惊醒了失落的自己,知道自己失态却又不后悔的转身离开。
杨毅心里感激着这个漂亮的耳光,热辣辣的腮头抵过了心痛,也好分散了苦楚的味道。猜想贝勒爷这一巴掌定是他为了雁儿打的吧。
格格听见酒席也散了许久了,新郎官倒是还没有进喜房来,悄悄的走到门口,却看到了被掌掴的一幕,顾不上脸面,更换下累赘的外服,推门惯出静静的在杨毅旁坐下来。
“夫君。”
“格格有礼了,格格莫怪罪,臣只是”
“既然已经是夫妻,就不要君臣称谓了,你以后唤我飞儿就好,我知道因为我的缘故,让你被动的娶了我这个病歪歪的格格,实在难为你了,你且放心,我本也是私心,不想入皇亲国戚里再受困顿的罪才选的你,当我看到你出现在乾清宫时,就如同迷途中见到一盏灯,看到了多么来要等的希望一样,来不及顾及你的感受,实则抱歉的很,你能如此犹豫迟迟的不进我的房间,我反倒很是欣慰,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你确实不同他们不是阿谀奉承之辈,我宁愿看到你冷漠和徘徊,只有这样我才能看懂你的真心是怎样的,我从小宫中生活二十年,看了太多的虚情假意,阳奉阴违,也是因为如此,在我有机会选择的时候,我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真诚的你,我不求锦衣玉食,不求虚荣富贵,如果我走不进你的心,绝不会独占你的人,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将来你若有了追寻的人,只会我一声就好,我绝不会阻拦你的。”
“格格言尽如此,臣无言以对,唯有惭愧。”
“有什么话还是屋里说吧,万一下人有个多嘴的,只怕是对你不利就不好了。”
杨毅起身,搀扶着格格进了喜房,二人相敬如宾对桌而坐。
“夫君和贝勒爷也是故识吗?不好意思,刚刚的事我也见到了,既然我们今夜要对桌无眠了,索性就和我聊聊吧。”
“格格见笑了。”
“想必他也是为了别人而气吧,夫君如此惆怅也是为了某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