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得好好查查看看是谁让她变化这么大。

“走吧。”凌霖开口，语气淡漠几乎已经改不了了。

“嗯嗯嗯。”凌贺狂点头。

一时间，连凌霖都觉得自家这大哥蠢透了。

来到凌羽跟前，凌霖叫了声：“二哥。”就没了别的反应。

其实凌霖也很想上去抱抱她家二哥，可是，以她这淡漠的性子是不可能做出抱别人的事情来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家哥哥，她也做不到。

她在小时候被诊断出有交流障碍症，在那个“梦”里，她的交流障碍症更为严重，或许是因为那个“梦”留下的后遗症，所以她一直以来就是一个面瘫，从不与人交流，也从不与人接触。

或许是那个“梦”的后遗症，她对人群还是有些许抵触，但比“梦”中的她好多了。

她记得在那个“梦”里最严重的一次是在私人飞机上，她从千米高空跳了下来。

那是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次……

她的哥哥一个个都背上降落伞，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她和哥哥们都没事……

要不然凌家就因为她一个人而断了香火。

她死了不要紧，可是她不能让她的哥哥也跟着她一起死，那样子，她永远都不会放过自己。而且也不能便宜了那群天天惦记着瓜分凌家财产的人渣！社会败类！

“嗯。”凌羽急切的应了声。

凌霖琥珀色的眸子自家二哥，清冷的开口：“二哥，你矜持过头了。”

“嗯？”凌羽疑惑，不明白自家小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零。”凌霖只说了一个字，但在场的只有凌羽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小妹，你知道吗？零，是开始，当然也是结束。你现在把你的生活归零好吗？从头开始，忘记那些，忘掉那些记忆……好吗？”

凌羽不自觉的陷入回忆，那是他对小妹说的话，在小妹出国后说的话，也只有他们两个清楚零的意思。

凌羽眼神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