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回雪闭着眼睛，紧紧握拳。这就是实力的差距么？即使是两级，也无法跨越么？

……

不，她不服！绝对不可以就这么认输！

想罢，风回雪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台下某个地方的损友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又似挑衅般望向高台上的陌上则，轻轻抹去嘴角的温热的鲜血，画了苍白妆容的脸更加苍白得惊艳动人。

她是疯子？是，前世是，如今也是！

不过看来……对面好像也是个疯子？！

唔……怎么办呢？好像……只有用疯子的方式打一架来比比谁比谁更疯了？

……

风回雪清秀苍白的小人露出温暖的笑容，朝着穆壬望去，在其他人看来，风回雪这个笑容是天使，而对于穆壬来说，这个笑容是恶魔的嘲笑，嘲笑他怎么没把她杀死！

“呃啊……”穆壬隐隐约约有一丝崩溃，他抱着剧烈疼痛的头，身体宛如火烧。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自己：杀了她……杀了风回雪！杀了她！……杀了她……

对，杀了她！

他可是天之骄子啊！

内心的答案在一瞬间确定，小穆壬的气势瞬间狂飙，眼底流露出一种可怕的神色，瞳孔闪过一丝不易瞧见的暗光，除了风回雪，没有任何人瞧见，包括陌上则……

……

外袍在一刹那被无名火焰烧成灰烬，小穆壬的身体在一瞬间骨骼胀大，长成了大人的模样，周身泛着黑气。

……

场上只有风回雪和陌上则发现了穆壬的不对劲。

他这是……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