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宫舒看着怀中的儿子,眼里恨意涌动,在他怀里找到解药,自己快速服下,感觉毒性已解,一把拔掉他背后的剑,点住穴,撕撤衣服为他止住血。
即墨临风轻轻一咳,慢慢站了起来拉了拉他的衣袖,“父王,求你放她离开”
即墨宫舒冷眼看着他,“她今日必须死”
“想要她死,看我同不同意”,宫溪羽轻身飞来,一把拉住夏菡沫扯入身后。
“你们父子可真是厌恶,真是阴魂不散”
“比起你这个死了二十几年,却悄无声息活着的死鬼,我这个新上任的新鬼,可比你有人性的多”
宫溪羽低沉一笑,“西域之毒在这里可不是好解得”
即墨宫舒心口一痛,捂住噬心的胸口,眼神狠辣嗜血一笑,“哈哈,我会怕,我即墨宫舒从不怕死,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即墨临风看着这样拔势汹涨的气氛,皱了皱眉,“宫溪羽,是我覆灭了你的国家,你要报仇就来找我,何必牵扯沫沫”
宫溪羽残忍一笑,“呵呵,即墨临风,你不是自诩最爱她吗?那你可知你的父王,将她的父亲残忍杀害,这样国仇家恨你拿什么爱她”
即墨临风身子一僵,轻轻转头看向即墨宫舒,看着他沉默承认,心里一沉,又僵硬的转头看向夏菡沫。
夏菡沫眼神嗜血的盯着即墨宫舒,拔掉头上准备好的长簪,长长的簪子完全可以当一个匕首使用。
即墨临风心乱如麻,突如齐来的一切都重重砸向他的心间,让他不知所措,他不知该如何处理从恋人变成仇人的事态,这一切都失了掌控。
皇帝冷静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看了看暗处,暗暗做了一个指示,一切都顺利的进行。
宫溪羽看着夏菡沫,“沫沫,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既然已经规划好一切,为何要变卦”
夏菡沫眼神一禀,“你想让我知道我爹不是被他一剑杀死,而是折麽,让他生不如死的惨死,我还能镇定等待吗?”
宫溪羽心里一惊,这个消息他已经命人封锁,是谁泄露给她的。
夏菡沫紧紧捏住簪子,“即墨宫舒,西域之毒,加上我为你调制的香粉,即便你服下解药,也不过是加速你的死亡而已”
即墨宫舒冷笑出声,“那又怎样,我一生杀伐果断死在我手里的人还少吗?”
提起内力一掌打向夏菡沫,即墨临风一惊连忙拦住,和他对打。
“父王,对不起,我不能看着她出事”
即墨临风借着他一掌打过来的风力,飞到夏菡沫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向外飞去。
即墨宫舒一阵气恼,“这个臭小子”
看着宫溪羽想要拦住即墨临风,一掌拦了过去,放他们安全离去。
即墨临风飞出宫外,放了一个信号弹,便抱着她骑马离去。
夏菡沫坐在他的怀里,心里难受的绞痛,“即墨临风,你不该救我,弑父之仇我一定会报”
即墨临风看着怀里的女人,骑着马快速向城外骑去,“我父王的债,我来偿还,父债子偿,甘之如饴”
夏菡沫紧紧抓住衣角,心口一痛,嘴角慢慢溢出血来,轻轻将它擦拭,偷偷看了一眼,便放进怀里。
“即墨临风,我们注定成为敌人,可我不要你死,还记得绝顶峰上墨如沫对即墨临风说的话吗?”
即墨临风眼眶微红亲了亲她的额头,“沫沫,你不想做墨如沫,你是夏菡沫,夏菡沫喜欢紫色昙花,我想做你心底唯一的紫色昙花,在胸口我纹了一个紫色昙花,但愿这个昙花可以永世追随,这样你就可以找到我了,我一直都在寻你”
夏菡沫眼睛红红的低着头,胸口的痛越来越重,听着他如此天真的话,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庆尘站在道路中间,看着他们越来越近,心里愤恨直接执起暗器,内力运用到极致向他们射了过去。
即墨临风察觉时,想要运用内力抵挡,肩头的酥麻让他刚提起的内力消散,一惊后想要以身挡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