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送到医院时眼睛就不怎么疼了,倒是重重摔的那一下,屁股和手腕疼了好几天。
一系列检查下来,幸好眼睛没什么大问题。就眼角上方划了一道小口子,用盐水冲洗干净后,贴上好大一块纱布。弄的我像海盗船长一样。
周天泽接我到别墅后,关照我好好休息,嘱咐老杨给我去买皮蛋瘦肉粥和煎饺。自己匆匆出门去了。
一只眼睛看东西很不习惯,加上晚上睡不沉,早上很早就起床了,吃完后整个人就犯起困来。
客厅里空调开的温度很适宜,我怀里抱了个靠垫,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梦中隐约看到一个人的背影,我想大声喊,怎么喉咙一点都发不出声音。起雾了,越来越浓越来越大,他走的好快啊!我怎么也追不上他。忽然我一脚踩空,掉入了水里,胸口好闷,透不出气来。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我拼命挣扎,挣扎……
等我醒来时,已是傍晚了。
张姨提前回来了,她大包小包带了好多新鲜的蔬菜来。她告诉我,要不是周天泽临时要她提前回来,她还要带好些野味回来的,现在就只拿到了一只野鸭和一只山鸡。
张姨回来后,我接连几天都没见到周天泽,早上我起床,他已经离开。晚上过了十二点,人还没回来。
我每天和父母报个平安,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像例行公事一般拨薛垚的电话,不意外的都是已关机。
薛垚你怎么连分手都不愿当面对我说一下呢!我有那么那么讨你厌吗?
都说人都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所以人们总是刻意去追求那些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是不是我付出的太彻底,太认真了。
整整一个星期了,眼睛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我一次都没见到周天泽,我和他非亲非故的,总不能就这样厚着脸皮一直住在这里。
今天晚上我决定在三楼的小客厅里等他。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大风了,不一会儿闪电暴雨如约而至。雨已经把地面和天空连成了一片。
那天也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奇哥和店员早早收工回家了。
薛垚早就接了一个服装网店委托的活,模特临时放鸽子,不来了。他急着交工,好说歹说,让我临时救急。
整整两大包衣服,我一会儿脱,一会儿穿,累的够呛。
终于拍最后一套衣服了,我正在换衣间脱衣服,一个巨雷砸下来,灯全灭了。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我“啊!”惊声尖叫。
从小就怕黑,还是这样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夜晚。
我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薛垚,薛垚!”
“我在这里。”他已经从摄影棚里摸索过来了,拉开换衣间的门,摸到缩在角落的我,紧紧抱住了我,在我耳边低声道,“别怕,有我呢!跟着我深呼吸!”
我听着他的话,深深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他呼吸急促起来。
我突然想起我刚脱了衣服,现在身上只穿了内衣内裤,脸烫的像火烧一般。
他低头吻下来,火辣滚烫的热吻,手慢慢地在我后背上摸索。我想推开,他在我耳边轻吻道,“我只摸一下,就一下。”
“不行。”我推开他,他却箍的更紧。
忽然,背上一松,文胸被他解开了。
“不行,不行。”我扭动着想推开他。
“别动!再动我真忍不住了。”他大口喘着粗气,手上却一点没有松懈。
我一动都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