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依依乖顺点头:“好。”拉着尼基塔一起上楼去了。
待楼梯拐角看不见她二人的身影后,秦淑离转眼看向再泊钧:“说吧,你怎么回事?”
到底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情绪稍有个波动,对方就察觉到了,再泊钧笑起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疑了?”
秦淑离:“我更年期中,别惹我。”
再泊钧:“……”虽然秦淑离保养得非常好,但终归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更年期,早过了啊!对上自己老婆“求真相,不说今晚睡地板”的眼神,再泊钧貌似真诚道,“我只是再猜,他们到底给埃吉尔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秦淑离眼底漏出一丝怀疑:“都这样了,还过什么生日,连文老二和他老婆都刻意避开了今天。”叹了口气,“如今想想,要是去年他们没有想一出是一出的搞什么订婚宴,怕是也不会搞成今天这样。”
再泊钧心底认同秦淑离这个说法,可面上却端起来:“以后别这么说了,给文家人听到,不是往他们伤口撒盐么!”
秦淑离撇嘴:“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多年,那些道理还是懂的,这里不就只有你和我么。”他们原本就是交心的夫妻,特别是在经历种种磨难,而再泊钧又死里逃生后,更是无话不说。
再泊钧展臂拥秦淑离入怀,嘴唇在她额角亲了一下:“是是,我的老太婆夫人。”说话间,眼睛却盯着二楼方向出神。
再依依一行三人上了楼,却没有各回各的房间去洗漱,而是全都来到埃吉尔的隔离室,最先开口的是楼下装乖卖巧的安泽宇,他弯下腰拍拍埃吉尔肩膀:“洛哥,我们尽力了。”无比真诚又沉重的模样。
这话尼基塔可是不爱听,她一把推开安泽宇,接着取而代之地站到埃吉尔病床前,斜眼瞄着安泽宇:“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本来是一桩好事,到你嘴里,好像我们弄死了人似的。”
安泽宇怪腔怪调:“冤枉啊!”
尼基塔却不再理会安泽宇,像安抚被吓哭的小孩子那样,俯身伸手轻拍埃吉尔肩膀,柔声细语地说,“别担心,那厮脑袋进水,整天胡言乱语唬你玩,我们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但现在还不知道成不成功,不过你也不必紧张,哪怕失败了,我们也还会再接再厉。”嘻嘻笑两声,“当然,专家也说,依依的状态特别好,不出意外,百分之八十没问题。”
埃吉尔一如既往没反应。